何东:你跟唐国强拍《四渡赤水》,说你到了天黑不吃饭,唐国强说:“你干吗不吃饭去?”“没人吹哨啊!”这事儿是真的吗?
王学圻:真的。因为拍《四渡赤水》是我们刚从团里边出来,我们团还有一个人是谁我忘了,说今天六点吃饭,就在屋里等着。等着等着,六点也没动静,等到六点半了,我去开门一看,唐国强说:“哎,你怎么不吃饭去?”我说:“吃饭了?”“啊!”我说:“怎么不吹哨啊?”“谁吹哨啊?”部队惯了,真是惯了,所以这才知都吃上了,不知道,那是真的。
何东:你说那十三燕的时候,你之后有一个感慨,你说什么叫与世啊?就这几出戏里头,什么奥巴马、股票,不知道!
王学圻:实际上我在话剧团的几年,在那个小院同福夹道,很多人都不管,天天就是拍话剧,回来挺好,都穿着军装,什么名牌,不懂根本,不羡慕,一点儿也不羡慕,里都没人说这事儿,也没人争这事儿,外面才知道还有LV呢,还有Gucci呢,还有他不知道,很多他没有想到跟我有什么关系。
何东:你曾经剔板寸,你也逼你儿子剔板寸,不抽烟也是。那么,现在到了如今,你们俩关系已经很和睦了吧?
王学圻:是。
何东:都长了。
王学圻:对,因为现在我更多地是我觉得很亏欠他,由于当时我当兵嘛,那时候就有一个心理,当兵的就是简单,真的很简单,这个东西不是我找一个客观原因,因为觉得这事儿你知道错了,错了就改,怎么还犯呢?他是一个孩子你忘了,这个错了,你也知道错了,怎么还犯呢?就是简单到这种程度上。
他就是没有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,谈不上,对亲情的使用上、对的使用上少,带来的不利就是对自己家庭,尤其是孩子的教育上,也不会那么细心,太糙。所以说,我儿子现在来讲,能跟我坐那聊天,我尽量能补偿一点,该帮帮忙的,他小的时候没有像别的家里边儿,我们团对孩子几乎都这样,真都是这样。
何东:你现在是将军。
王学圻:实际上部队就是你熬到这份儿上就会是这个级别。
何东:你出席一些仪式都得穿正装吗?部队的。
王学圻:现在部队恐怕不兴这个了,就是你级别了,现在部队已经没有文职将军了,已经去下来了。去了以后,你叫文职几级,文职没有将军,原来是有,但是实际上也带来很多的负面作用,现在可能会更捋顺一下和老百姓的关系,尤其文艺单位是一个很特殊的单位,你说它按正规部队的吧,它又不是,但是为它这么几千个人制订一个单独的政策吧,怎么制订啊,你又得按照部队正规地去管你,但是你又不是部队正规的范围,你不管打仗、作战,没有那个任务,你是一个文艺体育单位,这也很矛盾。有时候我们出国为什么很麻烦?它是按照正规部队要求你的,但是日常生活里不能按正规,你是文艺团体。但是那个政策就只能按照这个走,没有说部还有一个专管文艺团体的,它没有,它这个政策还是根据这个来,正规部队是什么,我们还是什么。现在可能会更好一点,把部队文艺团体怎么更好地,因为战地文工团变成我们现在这个单位,怎么顺这个关系,也在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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