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旦华(1911.12.16-2010.5.29),胞弟毛的夫人。1932年在上海参加抗日救亡活动,1937年8月赴延安,次年2月加入中国,为陕北公学首批赴新疆。在新疆先后任迪化女中主任、省委员等,其间与毛相识并结婚。1942年9月被盛世才,次年初,住了,1946年7月经党组织营救回到延安。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江西省妇联主任、党组,江西省政协副等。2002年7月30日、31日,2006年11月、12月,朱旦华曾多次接受马社香采访。现将相关采访内容整理如下:
马社香:朱老,的家庭婚姻是国内外关注的话题。关于他的三次婚姻,社会上存在一些议论。作为他的亲属,您了解的应该比普通人要多,请谈谈您的看法。
朱旦华:公允地讲,我认为毛是中国历史上最有才华和男性魅力的一位伟人,文韬武略,高大俊朗,同时他也是一位对婚姻家庭比较严肃的丈夫。
我1937年8月认识,当年11月见到毛,1938年10月认识毛,1949年认识贺子珍,我和他们都有直接接触和多次比较深入的交谈。应该比那些道听途说写毛生活故事的人,多一点发言权。
我没有见过杨。她时,我还在上海读书,但毛熟悉杨。毛1939年、1940年多次和我谈过:“兄嫂1920年冬结的婚,1921年冬天,我哥哥安排舍家参加,来到长沙,党支部就建在哥哥家。哥哥是个刚性子,嫂嫂柔性子,两人诗歌唱和,很有意思。伢子好乖。”“我失骄杨君失柳”,对杨的情感浓烈得穿越了时空。如果杨没有,我想,他们这对夫妻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才华昭世幸福美满的伉俪,他们有情有义有子还有“诗”。
朱旦华:杨五言诗写得不错。带领秋收起义队伍上井冈山后,两地信息中断,杨思念,不眠之夜,曾写下一篇篇诗文,例如,“平阴起逆风,浓寒入肌骨。念兹远行人,平波突起伏。足疾已否痊,寒衣是否备?孤眠谁爱护,是否亦凄苦。书信不可通,欲问无人语。恨无双飞翮,飞去见兹人。兹人,惆怅无已时”,她对的深厚爱意跃然纸上。我认为,为中国了多位亲人,还了他的亲密诗友和爱情。
朱旦华:以灵魂和生命相许的爱情,难道不是超越了时空和一切俗念吗?说爱情,也很贴切。我听说“我失骄杨君失柳”的“骄杨”二字有不同版本,刘松林、邵华姊妹曾经向要过这首词,写的就是“我失杨花君失柳”,两姊妹问为什么,回答:“称‘杨花’也很贴切”。杨在的灵魂深处,永远是那么年轻、娇美、灿烂,几十年过去了,仍鲜艳欲滴,永远绽放,这是一种高层次的永不凋谢的“两情相悦”、“生命相许”,灵魂深处的魂牵梦萦。难道这不是爱情吗?严格意义上说,是富有主义人生观的爱情,是第一,灵魂永相厮守的爱情。深爱杨,这种爱是和青春、以及对的执著追求深刻联系在一起的。
朱旦华:你的问题近乎“刁钻”或带点愚蠢。爱情是不应横向比较的,或者说,爱情的横向比较有其不科学性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,对杨的爱是独一无二的,对贺子珍的爱也是独一无二的。
我认为,也是很爱贺子珍的。那是背景、条件都不相同的者的爱,他们之间更多的体现在生活中的关心体贴,工作中的相互支持。我听毛说过,1927年9月至1928年长沙到井冈山的秘密交通被敌人切断,井冈山得到消息说杨已被敌人,才这才安排贺子珍照顾的起居,后来在一座庙里为他们办了简单的结婚酒水。
推荐: